夫人一听,面色有些异奇的古怪,她摸着手上的檀木珠子,神情有些惆怅喃喃说道,“怎么才一次?”,莫不是子离的身体不行?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候夫人又问,“你确定了只要了一次水?”
像是自我安慰,侯夫人想着郁肆二十年一直呆在道观,想必对这些事情不算了解,所以不是很上心,第一次难免可能或许力不从心,有了开头就好,别是个身体有问题的,一次也不行。
正常的官家公子,十二三岁就已经送通房上启蒙课了,郁肆是个例外,道观清虚贞静之地,侯夫人纵使有心,也不能送通房去到道观里给他,难免太过荒唐,隧以这件事情就搁浅下来了。
侯夫人此刻的内心五味杂陈,百感交集,真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他儿子自小离家成年归来,对他的了解可谓少之又少,她也很庆幸道观的人将他培养得很好,他看起来清贵又俊雅,不输养在梁京城里的子弟,甚至比他们许多人都还要出色。
她的儿子绝对不可能会有暗疾,至多就是心性还没调整过来,害羞罢了。
看着侯夫人脸色不好,敛芳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捂着嘴笑出来,“夫人,公子一次要的水抵了好几次的量呢,昨儿个厨房的人连夜烧水,几个灶台一起动,就没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