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只是一时急火攻心,醒了便也好了,不过日后还需放宽心好生静养,以免伤了元气。”
出了这么大的事,如何还能放宽心。
榕英心乱如麻,白着脸挥了挥手,“兰月,跟大夫去抓药。”
“是。”
阿玛灵柩未归,额娘昏迷不醒,祖父那边又能瞒多久,老人家身子骨本就不硬朗了,再给这事惊出个好歹可怎么是好,石家,如何还能撑得起。
榕英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白如纸的觉罗氏,再想想往后,不禁脱力的瘫在椅子上,两眼望着屋顶目光呆滞,眼眶泛红。
“格格。”觉罗氏身边伺候的姜嬷嬷也是强忍悲痛,抹了抹眼角湿痕,倒出一杯热乎的茶水裹着帕子塞进榕英掌心。
“格格莫哭,您是府里的大格格,更是未来的皇太子嫡福晋,现在外面一定牢牢盯着咱们家,就等着咱们出个什么乱子,福晋如今这副模样,这一大家子还得仰仗着格格做主,您若是再乱了,叫我们这些当奴才的如何是好?您要保重自己的身子啊。”
茶水的温度隔了层棉帕,烫在掌心只剩下灼灼的暖意,微燎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