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十日,石文炳遗体便被运回了府邸,整个石府皆披上了素白,一片愁云惨淡。
那日事发,觉罗氏很快就醒了过来,仍不敢相信自己所得知的相信,奈何事实就是如此,她所依赖的夫君已然离他而去,两人少年夫妻携手走过这么多年风风雨雨,临了他却丢下了她一个人,他们的小女儿如今才刚满一岁。
看着以泪洗面的觉罗氏,榕英心中触动,这样下去可不行,思索一番,劝慰道:“额娘,阿玛已经走了,您若是再出事叫女儿怎么活,您去看看妹妹吧,她哭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哄睡着,定是想您了。”
觉罗氏呆了半晌,抹抹脸上泪水,近乎狼狈的翻身下床奔去了厢房,屋子里静悄悄的,伺候的奶嬷嬷正要请安被榕英使了个眼色禁了声,床上小小的婴孩捏着小拳头呼呼酣睡,她还不知道打从这一天以后,她再没有阿玛疼了。
“我的枫英!”觉罗氏怕吵醒孩子而极力压低嗓音,却又因心绪大起大落而难以抑制悲恸,只能紧紧捂住嘴,一手攥住摇篮,脸上的泪痕从醒过来就没有干涸过。
“额娘……”榕英扶住她肩膀。
“婴婴,你说你阿玛怎么就这么狠的心,丢下我们这孤儿寡母……”觉罗氏紧握着榕英的手,修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