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回过头来,榕英看到他脸色跟白纸似的,眉头紧锁,冒着冷汗,眼睛湿漉漉的就跟要哭了似的,可惹人心疼了。
榕英上去把人扶进怀里,扯出他手里的帕子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一摸手,冰凉冰凉的,“爷可还好?”
被折磨半天的胤礽有气无力的瞪她,摇头道:“不好,孤快疼死了。”
喘了两口气紧跟着又问:“你们女人……这时候都这么疼的吗?”
胤礽真想哭,这要是一次性疼完就算了,哪怕再疼他也不至于这么丢份,问题是这疼它是一阵儿一阵儿的,似疼非疼,却又在肚子里搅来搅去,跟把钝刀子割肉似的,叫人不管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不舒坦,磨人啊。
榕英歉意一笑:“其实妾身平时也没这么疼,可能因为爷您头一回……呃,以后多来几次……”
剩下的话在太子恶狠狠的瞪视下咽了回去,胤礽目露凶光:“你想得美!”
“说笑说笑。”榕英毫无诚意道了个歉,转头四顾发现屋子里门窗紧闭颇有些气闷,便道,“爷要不把窗开开透个气?”
“别别别。”胤礽忙拉她,“孤一吹风肚子就更疼。”
这么夸张?榕英都有点过意不去了,把人搂紧了些,伸手摸了摸胤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