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徵突然点名,陈渊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回摄政王,老臣觉得,此案证据不足!”
陈渊此话一出,朝臣心思活络,瞬间便有人站出来反驳道:“陈尚书,此案乃陛下亲审,你是要说陛下冤枉长信侯吗?”
陈渊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霍砚徵冷声道:“那你来说说,长信侯为何会与前朝的人有联系?”
现在人杀了,府抄了,长信侯为何与前朝的人有联系,他怎么知道?肯定是为了造反啊!
“自然是为了造反!”
“如何造反?长信侯是拥兵自重?还是私下练兵?暗中是如何操作的?”
被质问的人无言以对,萧豫看着霍砚徵,说道:“摄政王这是想包庇长信侯到底吗?”
霍砚徵冷笑一声,眼中迸出嗜血的杀意,“包庇?长信侯原是前朝的平南将军,后与先帝并肩收复失地,入皇城后,他孤身一人前去与安庆帝谈判,让安庆帝心甘情愿的禅让帝位,兵不血刃居功至伟!先帝封他为长信侯!”
“再说说前朝,先帝感念安庆帝仁慈,下令不允许伤前朝的人,怎么现在还出现前朝欲孽这个说辞呢?”
“从本王府邸搜出一些无关紧要的证据,便拿来做鸡毛令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