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离开永寿宫,也不太想见其他人,不论是陌生人还是曾经的熟人。
刚才霍砚徵问她去不去都堂的时候,她本想说不去的,但转念又想起了父亲,她觉得她应该去。
见她沉默不语,霍砚徵问道:“心情不好?”
穆陶陶道:“没有呀。”她话落,霍砚徵平静的看了她一眼,仿佛看清了她的心底事,她垂了垂眼帘,霍砚徵眸光微微暗。
“不诚实。”霍砚徵道。
穆陶陶扭头望向他,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柔声问道:“皇叔伤口可还疼?”
“不疼了。”
“皇叔记得要继续擦药,留疤就不好看了。”
她就是随口一说,就像是小时候摔了一跤爹娘哄她上药一般,但她这话出来,霍砚徵却笑眯眯的望着她问道:“皇叔好看吗?”
穆陶陶盯着霍砚徵仔仔细细的看了片刻才点了点头,“好看。”
话一出,霍砚徵笑出了声,路过的宫女太监听到这笑声吓得腿软了,靠在墙边,头低得要有多低就有多低。
她看着那些宫人,心底生出一些异样的感觉,乱乱的麻麻的,她还不是很明白新生的东西是什么,但她知道不久之后她一定会明白。
他们到都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