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明白了。”
霍砚徵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不愧是在他身边呆了很多年的人,一句话便直戳到他的肺管子里头。
她是不会生出什么其他的心思,可是他已经生了这个心思了。
她是还小可以等,但他怕自己等不到她长大便做了禽兽。
“你和丰息一天是不是闲得慌?”
听着霍砚徵不悦的语气,春晓微微后退了一步,微微颔首:“奴婢失言,主子恕罪。”
霍砚徵瞪了她一眼,淡淡道:“她晚上害怕,你们俩多陪陪她。”
“是。”
春晓应下,霍砚徵才离开了院子,看着霍砚徵离开的背影,春晓无奈的叹了叹气,自言自语道:“何必折腾呢?又不是能断?”
霍砚徵回到东院内,火盆中的碳烧得正旺,屋内很暖和,但感觉一瞬间就变得空荡荡的,冷清了起来。
他压下心中的躁闷,在软塌上坐下继续看书,心不在焉的翻了几页便再难继续。
脑中都是穆陶陶刚才站在床榻前看自己东西不见了的失落神情,他有些后悔,毕竟是小孩子,应该等她醒了与她商量好,再送她回去,这般安排,不知道她今晚会不会哭鼻子。
坐了半晌,他困意全无,只好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