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贵妃风头无量,林贤妃依然能从她那儿分得一碗羹,可见圣宠之盛,手腕之高明。又因大皇兄是个人尽皆知的宠妹妹的狂人,故祝蓁宜与芙笙过的是截然不同的日子。
    上辈子,祝蓁宜就娇气又闹腾,且很会装模作样,若能上戏台子,铁定是个红角儿。
    祝蓁宜此刻方不情愿地起身,昂首挺胸,自认端庄地迈下玉阶。
    不可一世的模样,像极了晨起打鸣的公鸡。
    许是熏了太浓烈的栀子香,她走来时,与店内的零陵香混合,竟冲得芙笙有些头晕。
    毫不避讳地从头至踵将芙笙打量了个遍,祝蓁宜捂唇嗤笑一声。
    对没地位又没靠山的人,她真真是演都懒得演:“浪费了寮云院那块匾。”
    “蓁宜,”林贤妃嗔怪道,“一个废院子,有什么可说的,勿要坏了姐妹和气。”
    “是,一个贴着冷宫的废院子罢了,送给本宫,本宫都嫌弃。”
    匾?
    一块匾,值得你如此尖酸?
    芙笙淡定地端起茶,却听祝蓁宜一字一句,毒汁四溅:“听闻皇姐的病一直没起色,皇姐一个人受着也就罢了,只可惜叶太医少年天才,被拖了后腿。”
    “蓁宜,莫要胡言。”林贤妃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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