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妄议。”
    越听越玄幻了,芙笙转头看了眼清风,她一副澹然站立,事不关己的模样。
    待小沙弥清扫完离开,芙笙方启唇问她:“大恶之子是指什么事?”
    清风睫毛抖了抖,她未抬眼,轻飘飘道:“多年前的一个坊间传言罢了。”
    “哦?说来予我听听。”
    “清风所闻,未必属实,也可能是以讹传讹。”
    “无书文记载么?”
    “无。”就算有,也被王爷亲手烧毁了。
    尽管清风表现得坦荡诚实,芙笙还是嗅到了一丝紧张:“方才他们提到前国师,据我所知,前国师乃陛下身边的亲信,与父皇甚是亲密,不知,《起居注》中可会有蛛丝马迹?”
    “殿下要如何窥得《起居注》呢?”
    芙笙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清风,寮云院的匾出自谁的手笔,你与霁月又是谁的人,晚间与我见面送我药的与倾又是谁,你当我真不知晓么。”
    “瞒不过三殿下。”
    “若我请求与倾寻一卷《起居注》给我,他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