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少了许多,脸色也很挫。
    “芙笙来了。”林贤妃笑得亲切。
    “见过贤妃娘娘。”
    寒暄一阵,林贤妃要讨好她似的,假装不经意提道:“芙笙回宫后,身体可好些了?据闻叶太医为你医治数十载,未有成效。叶太医虽年少有才,到底不如经验颇丰的老太医,这不,今儿正是郑太医例行为本宫号脉的日子,不如,也请他帮芙笙瞧瞧吧。”
    说是老太医,郑太医也不过四十出头。据闻十几年前,也就是芙笙出生的那年,宫内太医院突检,那些老太医轻则被罢免,重则被砍头。
    除了当时尚且年轻的叶太医,几乎没有老太医留下来。留下来的也没过几个月辞官告老还乡了。
    但叶太医曾千叮咛万嘱咐,不让芙笙找别的大夫把脉。他说她的病症绝非一般人可治,勿要轻信他人。
    “不必了,多谢贤妃娘娘好心,芙笙每日均有叶太医把脉,身子还算稳当。”
    “你我之间,无须客气,郑太医,去给三公主瞧瞧。”
    “不必了。”芙笙“腾”地站起来。
    “站住!”方才死气沉沉的祝蓁宜忽来劲了,忙起身横在芙笙面前,“你心虚什么?郑太医,母妃的话你听不清嘛?还不快上前来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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