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然,殉葬的婢女,却并非胭脂,她的身形比胭脂矮了两寸。有人帮她逃了。”
    “一个逃避殉葬的婢女罢了,又能说明什么?”
    祝洪业坐直了身子,饶有趣味地轻舐唇角:“杳贵妃闺名淑,乃西陵帝的掌上明珠,于皇宫亦是百般受宠,怎会突然病魔缠身?”
    “二皇兄言下之意,是有人陷害母妃?可如今在贵妃位上的,可是二皇兄的生母秦贵妃娘娘,二皇兄此举,岂非吃力不讨好?”
    淡淡一笑,祝洪业将信封推至芙笙身边,手指敲击桌面,嘚嘚作响:“大隐隐于市,胭脂还在天京,你可去问问她,究竟谁,才是幕后真凶。”
    “条件是什么?”
    “三妹妹对我还真是谨慎呐,”祝洪业一扫先前的阴霾,笑得越发灿烂无邪,“这么多年辛苦三妹妹了,如今回宫也不用再辛苦地走独木桥,随我迈上康庄大道如何?皇兄我,还能帮你上玉牒。”
    “我对你无甚用处,就算我上了二皇兄的船,舅父也只会隔岸观舟。”
    “舅父?”祝洪业故作惊讶,“舅父那等冷血之人,自是谁的船都不会上咯。”
    舅父才不冷血呢。
    芙笙不满地别过头,本不想再和他搭话,偏生又想起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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