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年的那件事情,她到现在为止,都……”
“你说呢?”白靖宇微微抬高了音调,“何止是不能放下,你知道为什么她在家里待的好好的不愁吃又不愁穿为何我还偏偏要给她安排各种各样的事情,甚至还会带她出来拍戏?你知道什么?从我得知自己的母亲将这个妹妹带到我的身边成为了她送给我的最后礼物的时候,我有多么想要好好珍惜她,可是我偏偏就是没有将她拴在身边,偏偏就是让她从三岁的时候就爱上了那万恶的花滑!”
“白大哥……”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了吗?陈结生,不是你不好,只是现在她的心有多脆?怕是一不留神就会彻彻底底的万劫不复彻底崩塌!可是你又是谁?你是世界花滑史上的奇迹,是一个至今还幼稚的想要让她穿上曾经金光闪闪的冰鞋的人,你时刻都在撩拨着她心中最痛的那根刺。”
“白大哥莫要再说了。”咬了咬牙,这一次,陈结生只觉得自己的心底隐隐涌上了一种说不出来的痛,甚至令他觉得麻木。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未等自己同他正式地告别,他轻轻地站起了身,“只是,还请白大哥再给我最后一个机会,让我好好,问她那个问题。”
说罢,他长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