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若是不肯应我,那你便……”
“啪”的一声,玉玺落下。红黑色的印记深深地印在了那张印满了甲骨文的白纸之上,力道之大几乎穿透了纸。
这一下,几乎用尽了他的全部气力。刹那间额头之上都是冷汗。
果然无论何时,这种紧张到极致的人,都是最好任人摆布的。
白涵浅笑,轻轻地推开了卧室的门。
“留在这里,不想死的话就不要出声。”
那一瞬间带动的冷风吹乱了他染血的头发,屋子里面尚余她身上的香气,竟比他在王宫里问过的各种上号的香料还要令人安心许多。
在这里,他不是王,他杀不得人,动不得刀,却也不会死。
静静地,他坐了下来。十分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至今都觉得现在的一切,恍若一梦。
————
白涵散步并做两步的走到门口,早已未满了“乌压压”的一大片的黑。他们手段之“粗暴”几乎将要将整个大门砸烂,白涵开门的时候,正巧门锁也被解开。白涵几乎与那群人直直地撞在了一起。
可巧这时候小月的车也缓缓停在了院子的门口,见此状况,甚是震惊。
“抱歉,抱歉,刚刚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