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涵!”
“怎么?”白涵回头。
“让寡人出去。”
出去?白涵冷笑,他这个傻子,竟然真觉得单凭他现在的这个样子,就能保证在外头就饿不着了?
“那你真想出去?”回头,挑眉问道。拐弯走进了洗手间,拧开了喷头。
“衣服脱了,进去。”
“白涵,你给寡人适可而止。”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任我摆布。留在这里属你自愿,你凭什么让我适可而止?”白涵咬牙,提高了音调,“你给我听着,如果在你的念想里面,人类比分主仆高低,那也是我为主、你为仆。你想要活命,我便让你躲过最残酷的半年。半年之后,随你回去怎么撒野。我都不管。”
白涵一股脑地将半瓶沐浴露全都倒进了浴缸里面,刹那间雾气缭绕。
暖暖的灯光映照着白涵冷艳的眉眼,她的果决、她的机敏、还有不属于平常女孩子的坚毅,不容置喙。
朦胧的暖光,伴随着淡淡的花香,便是心气再大的人此刻也禁不住愣了半拍。这暴君,虽然自小是在枪棍当中长大着的,但是长相却毫不粗糙,且不看他脸颊上面凝固了的鲜血,棱角分明的轮廓却也透着几分精致,远不像历史书上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