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将那天的事情说出半句。明显一肚子的委屈和寂寞,确实不同她说。
有些疲惫地将手机搁到了沙发靠背上面,白涵呆愣了片刻,缓缓走进了健身室旁边的储藏间里。
那是这哥三层小楼里面难得干净不染的地方。原本搬家的时候就没有办什么东西过来,如今此处更是空荡荡的,只单单是一个厚重的柜子,上面摆着各种零零乱乱的奖状和奖杯。
靠边的玻璃橱柜里面,摆着一双已经尘封许久,却依旧干净得几乎反光的白色冰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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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钟声敲了整十一下,已经过了十一点了。白涵也许是累极,在橱窗前面坐得久了,面靠在那椅背上面,不自觉地进入了梦想,待醒来的时候,已经深夜。
缓缓推门,外头的灯应声而亮,浴室里面的灯依旧亮着。
白涵缓缓地贴近了那扇门,果然,安静的很,几乎没有一点声音。她屏住了呼吸,推门而入。
一地的水,还有一丝湿滑的泡沫,一不留神,都极有可能滑到。
白涵十分无奈地从地上捡起了毛巾,扔到了水盆里面,静静地站在那人的身前。
水已冰凉。浴缸里的那人已经迷迷糊糊地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