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都不出去见人的。若说心疼,她其实也是心疼的紧啊!
颤抖着双手,一把拿着剪刀,一把轻握住他的秀发,她屏住了呼吸。
浴缸中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多年被人时长刺杀的敏锐使得他倏然之间面睁开了一双戾眼,正对上白涵一双略微慌乱和紧张的眸子。
那一瞬间,也不知是不是白涵的错觉,她竟音乐看到,这男人的目光从一开始的戾气四射,竟然渐渐、一点点地柔了下来。就好像是一个以为自己将要被人掳走的孩子慌乱地逃窜,意图反抗之时,却发现那人竟正是自己的母亲。
他似乎是一点点都没有感觉到担心。
“那……那个。你说你要出去。我应了你,那便无论如何也是要剪去你这及腰的头发的。”白涵慌乱之中匆忙解释,“从今以后,你这皇冠,怕是也只能碰到手里看这的。”
“嗯。”他的回应倒是慵懒,见那皇冠正此刻好好地立在柜上,伸手欲拿,白涵很有眼力见地将它递到了他的手里。
“你放心吧,没人抢的。只是这头发……”
未等白涵说完,那人竟然有十分慵懒地合上了眼睛,根本就没有任何搭理她的意思。似乎是再说:莫要扰了寡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