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兵!”
唐晚宁心说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知道古代对女子不友好,做事时多了个心眼:“那我就要问问这位姑娘了,既然你家有庄子在附近,知道当夜官兵没穿官服,又怎会不知我当时报了名号,同知大人亮了腰牌,所有经过皆在在场人见证之下?你家庄子上的下人眼都瞎了么?”
“哦抱歉,我好像又忘记了,”唐晚宁十分诚恳的道了个歉,“你父亲任上欺上瞒下,谎报政绩被发现了,近来正在到处跑关系,家主如此,下人也如此——原来是家、学、渊、源、呢。”
“你——”这姑娘要哭了。
唐晚宁目光明锐:“你什么你,要不要现在就把方同知请过来,给你问一问话?”
仍然有人不服气,在人群里喊了一句:“ 那你倒说说你住的是什么地方!家主是谁,你和人做了什么!”
唐晚宁视线精准锁定了她:“那里是哪里,谁的地方,需要和你报备?要不你也去问一问方同知怎么办的事?不过——你有资格么?你小叔好像才犯事入了狱,你家四处打点各种亏空,今次赴宴也是为了这个吧?不过我有些怀疑,于姑娘这般表现,真的能求到人么?”
这位于姑娘也哭着跑了。
短短时间,气势调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