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枝看着卫玉荣这个样子自言自语的样子,也不说话,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卫玉荣的而已。
卫玉荣依旧沉浸在自己的自言自语中:“如果我是并蒂莲,那我一定不会出生,可是既然已经出生了那就又不一样了。”
数年养尊处优的纤纤玉手,戴着青瓷护甲的玉手,怜爱的扶摸着较小的那一朵荷花,转手便伸向了另外一朵,直截了当将大的一朵从根处狠狠地掐了下来。
卫玉荣略带戏虐的看着手中被掐下的这一朵:“没办法啊,世上哪有什么好与不好的说法,只不过是一个挡了另一个的路而已。这样就顺眼多了。”
被掐下的那一朵,在卫玉荣的掌心里,被掐的不成形,原本娇艳欲滴的荷花,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滩不成形的汁液混合物,荷花汁顺着卫玉荣的手慢慢的流淌下来。
宝枝之所以能在卫玉荣身旁侍奉这么多年,一是因为容貌实在是不出众,整个人灰头土脸的,站在卫玉荣不会夺了她的风头,二是善于察言观色,看到这样的场景,连忙递上了帕子。
卫玉荣甩掉黏在手上不成形的荷花坨,接过帕子,细细的擦了擦手上的汁液,随手将帕子丢给宝枝。
卫玉荣捏住掐掉过后的并蒂莲,荷花杆上只有一只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