娣,所以自打那以后,各宫每日都前往虞良娣处请安。”
“这些事情,孤怎么一概不知?”魏祁问道。
“奴才先前想向您禀告过,您当时正忙于南巡之事,皇后娘娘也说先不告诉您,免得您烦心,奴才也没法子肥。”德顺说着说着声音就弱了。
魏祁眼中的墨色也是越来越浓郁:“母后已经不满足于管理后宫了,现在是要将手伸到孤的东宫了,往后这宫中的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好好掂量着,尤其是母后那边。”
德顺擦了擦头上的汗:“是。”
“段良娣也会去虞良娣哪儿吗?”魏祁问道。
“最早开始的时候是不会去的,后来人人都去,段良娣便借口称病,知道皇后娘娘的口谕下来后,段良娣才前去,听说私底下也是不满虞良娣的。”德顺解释的。
魏祁的朝服也穿戴整齐了,走至床榻处,望着熟睡的禾绾,将禾绾外露的玉臂,轻放回蚕被中。
轻声对德顺说:“一会儿吩咐下去,让她再多睡一会儿,但是睡别过了时辰,免得落人话柄。”
身后的德顺默默地听着:“殿下,第一次侍寝后的嫔妃,都是要封赏的,那卫奉仪的封赏,是依着祖制还是怎么着?”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