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鬼,克父克母克自己,翻开光秃秃的右手掌心,家庭线事业线爱情线白茫茫一片真干净。
尽管在封建迷信的大染缸里扑腾到奔三的年纪,她却奇迹般的还是个无神论者,因为她潜意识里还是秉承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认知规则,在这样神神叨叨的环境里浸染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三瓜俩枣的鬼怪,也难怪她不信。
这样稳定而健康的三观就在两天前毫无预兆的坍塌了,就在她站在大殿门口,抬头看到长发翩然的祖师爷坐在供桌上吃樱桃那一刻轰然坍塌了。
可就算三观坍塌,潜意识里的认知却依然停留在无神论的惯性上,以至于她对钟灵焰该有的敬畏保持着慢半拍的节奏,依然蜗牛似的还在漫长的反射弧上一步一步往前爬,直到现在看钟灵焰的感觉,还跟在看走错了片场的古装仙侠剧小鲜肉似的。
赵道长虚心询问南玉的看法,南玉连忙收回有点跑远了的思绪,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她甚至都没明白自己是怎么和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搅和在一起的。
赵道长见南玉只能说出这个子钱仙的来历,其他再也说不出什么,再看南玉文文弱弱的,像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不像是个日常跟神鬼打交道的人,于是当下便自己拿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