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跟着潘青到了客栈。
等进了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宁玚,便更是心花怒放了。
她开始以为大老爷怎么也得是个老头子,可没想到让她伺候的是这么一个青年男子。
这位爷也长得太好了吧!且不说那模样就像年画上的神仙,就是他的鼻子便不一般,是又高又挺!
小寡妇经手过不少男人,她早就听说过这种鼻型的男人定是天赋异禀,做起来那事来要比便寻常男人厉害几倍,千个男人中未必能出一个,没想到今日竟让她在这里遇到了。
小寡妇心中浪得都不行了,忙扭着腰,抛着媚眼,向宁玚扑了过来,恨不得立刻把这英俊男子推到在床上。
宁玚就见一个穿红戴绿的女子进了屋,妈蛋!这潘青从哪个戏台子上找了这么个婆娘过来。
这是什么打扮,红上衣、绿裙子的。头发上抹的头油,光亮得连苍蝇都站不住脚。
脸像刷了一层白漆,颧骨和嘴巴上红得又像涂了层鸡血,还直冲他翻白眼。
潘青的眼睛是瘸了吧,真是当兵当三年,母猪也赛貂蝉了!
宁玚都没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