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远远的。
见谢宴不回应,长宁长公主仿佛认命了般轻叹,道:“宴儿,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也该放下了,婉清是个好孩子,整个楚京城都知道她是未来的定北侯夫人,你总要顾及定北侯府和永康王府的颜面。”
“母亲说的极是,可儿子还不想娶妻,劳母亲为我操心了。”
听到谢宴说不想娶妻,长宁长公主当即摔了筷子,大发雷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不成你还要为了一个死人终身不娶?”
闻言,谢宴目光顿住,眼神中隐隐泛起一阵凉意。
秦沅两个字,无疑是谢宴这么多年触碰不得的逆鳞,平日里无人敢在他面前轻易提及,就连他自己也是一样。
当年的事到底有没有他母亲的手笔他不能确定,他只知道等他赶到的时候,天牢里只剩下一具冰冷且残破不堪的尸体。
他威逼利诱才在狱卒口中得知,毒药是他母亲派人送来的。
后来他几经波折才发现结果似乎不尽然。
谢宴这十年来没有一天不在自责,每每回想起十年前那天见到秦沅尸体时那催心肝的滋味,他都夜不能寐。
谢宴起身,语气淡漠:“母亲保重身子,朝中还有事等着处理,就先告退了,免得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