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双目怒瞪,脸上怒气尽显,眼中皆是不屑:“是谁给你的胆子,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若不是再过两日就是皇后娘娘的百花宴,你以为你还会好端端的站在这?”
秦沅心中轻嗤,果真是母女,就连说出来的话都一模一样。
她朝着杜氏福了福身,柔声道:“怜儿不敢,只是夫人刚刚说了,两日后是皇后娘娘的百花宴,若是两日后这丫头下不了床,到时怜儿身边没有贴身侍女陪同,万一闯了祸,怜儿一人倒是不要紧,就怕连累的整个太傅府。”
杜氏一时语塞,反复思量以后,觉得秦沅说的不无道理,惩罚孟怜是小,万一在宴会上行差踏错那就是整个太傅府的大事。
她思量再三,只能先放过两人。
最终这场闹剧以秦沅被禁足半月,草草收了场。
待众人散去后,太傅府后门墙上翻下两道人影。
徐卿羽摇了摇头,“啧”了一声,似笑非笑道:“三哥,看来你这未过门的娇妻在家中日子过得不怎么样啊!”
“与我何干。”谢宴声音淡漠。
虽有清隽的皮囊,但这皮囊下的音容向来难辨喜怒,就像是带着一层无人能看穿的面具。
面具之上,冷漠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