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男人摸来摸去的羞耻也减轻了点。
“找了两个医官来,才勉强按住了。”
医官每在沈雁身上检查一处,就冲薛莹点点头,后者用羊毫笔在纸上做着记录,两人配合极其默契,显然如此已共事多次。她记完了,医官伸手抽开沈雁束发的玉带,挽起他垂落至地的黑发细细验看。
“那么他现在呢?”沈雁好奇地问道。
“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君,可以相妻教子了。”
沈雁默然,这是这位薛参议提前在跟他透露他的下场吗?
薛莹不紧不慢用两根手指头夹着笔,将手里纸悠悠翻过一页,眼睛弯弯,“信了?可惜我这弟弟不争气,没能出个一儿半女的。”她眼神顾盼向医官,
“大体都好?”
医官先点头,一边给沈雁重新束发,又谨慎地问他,“小公子家里可曾安排过通房女婢?”
沈雁摇头。
“自己动过手?”
沈雁红着脸点头。
医官又翻来覆去检查好几遍,沈雁如躺在针板上,怎么转都不对劲儿,直到医官将手放在他露出的肩头轻轻拍一下,告诉他可以起身,他才长出一口气,茫然地看侍女们自外而入,将刺绣的内廷正服冠冕一件件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