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其清香。薛信世递了一块给沈雁,自己拈着一块,
“这……会不会于礼不合?”
“有什么打紧,等陛下来了,我早就走了。”薛信世继续伸手往袖子里摸,这一回居然摸出来一个铁家伙,挂着小圈,白衣王夫将沈雁没见过的这个铁东西撑起来,把小铁圈挂在树枝形状的架子上,熟练地自门口摘了那只小蜡灯过来温酒。
“这边不比你们伯蓝,春天晚上冷,有口热酒,暖暖肚子。”
沈雁手里的点心已经只剩一角,果仁的香与糖粉的甜混合一处,瞬间安抚了沈雁因寒冷和饥饿而跳动不安的心。
薛信世看他真是下了全力吃,又笑,给他拆了第二个纸包递过去,
“刚才那个是宫里做的,”他小声说,“这个是我从外面那家‘厉大娘子’买的,做的粗些,可她家鸡瓤酥皮最好,甜的加咸的,吃着才得劲。”
沈雁确实在这儿跪了小半天,这时实在饿得狠了,不假思索又接了这一个,心里对薛信世就剩感恩戴德四个字。这一个接到手里,果真跟刚才那点心又有所不同:宫里做的点心皮分四层,都是飞面磨成,入口即化,面皮跟面皮之间还用小细刷子蘸了一层红糖粉,核桃仁用蜂蜜浸过,格外香甜润口。这鸡瓤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