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地答道,“正是寡人。”
她又瞪了沈雁一眼,“不许告诉御王兄,任何情况下都不准,否则的话,真的杀了你。”
沈雁一把握住自己的嘴,表示绝不叛主的忠心。白无忧“噗嗤”一声又笑了。
沈雁终于没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又问,“陛下万金之躯,为何要扮作侍卫,跟参议大人前往伯蓝?”
“就想看看能在我大军之下撑过三个月的伯蓝王,他亲生儿子是什么样的。”
白无忧似乎故意要拿此事取笑。
“那陛下现在看到了。”沈雁语气柔和地道,眨着眼睛,好像听不出她话外隐意。
“看到了,狗屁不如。”白无忧乖戾地高高将脚翘起,毫不收敛地嘲讽他。她的小腿在短衣下划出一条极漂亮的弧线,将红色纱衣撑起,沈雁的脸上摇曳着红色的纱影,有一些甚至若有若无地扫过他放在地上的手。
“不过,人倒是很聪明。”她又转问,“知道为何非得要你入宫吗?”
“不知。”沈雁摇头,明智地没把死去的姜儿之前说的“见色起意”重复一遍。
“你是先伯蓝王的骨血,西府说,要生了你的孩子,即位伯蓝王,就名正言顺,也没人敢起反心了。”
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