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底下来回试探。
怀栎知她是在故意东拉西扯,无奈地叹息,“这个孩子很重要,无忧,你心里也明白。有了他,我们才能名正言顺地将伯蓝划为第五省,这是您自己的孩子,由您亲自教养长大,做了一国之主,您也能安心不少。”
“这是谁的意思?”白无忧把沈雁那当椅子靠,不等怀栎说话,又自问自答,“是西府。”
沈雁下意识侧头往她脸上看,落日沉降时刺眼的金光让她稍微眯起眼睛,那双潋滟的金色眸子有些迷离,不知是出于迷惑,还是出于刺眼的日光,
“我不喜欢听西府的话,没准他真是对的,可我偏不喜欢他对我指手画脚。”这个任性的小皇帝如此说道。
“西府也是为国家大计。”怀栎虽然话这么说,可沈雁看出他劝得并不真心,眼神文雅地垂落在地,语气平缓柔和如一汪静湖——这句话只是他“应该”说的,却并非他真正“想”说的。
白无忧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又开始拉扯沈雁的脸颊,颊边传来的轻柔疼痛让沈雁稍微回过神来。
“总之不许再逼他自杀。”她重新拿出娇蛮的样子,把沈雁往身边拽一拽。
这个主意沈雁倒是完全赞同,也跟着连连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