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鸡,再烫壶酒,别忘了啊。”再没人答话,只听刀剑声哗啦啦响,不知谁狠命一跺脚,甩袖子走了。白无忧一撩衣袍,沈雁以为她要跪下,连忙取了蒲团垫在下头,自己先跪倒在地。
不料白无忧撑着供桌,双腿一蜷就上去了,打附佘人的马神像后取了个什么东西,回头看沈雁跪下了,奇道,
“你这干什么呢?”
“不是要……跪在祖宗牌位前反省?”
白无忧蹲在桌子上冲他伸手,沈雁懵懵懂懂地也伸出手去,被她一把拽起来,嘲笑道,“这是你哪门子的祖宗?你只管跪他们,还不起来。”
沈雁犹自踌躇,“可东府不是说……”让白无忧一瞪,他不敢再往下说,少女将一双修长漂亮的小腿垂在桌沿上打晃,这时沈雁欠身坐在身边,方才看清她怀里抱的是本书,探头又要过去看字,只见是一本《□□通俗军略》,卷边黄折,显然是经年旧书,便问,
“这里怎么有这个?”
白无忧将书抛给他看,又道,“我再小些,十五六岁的时候,宫里只一个王夫,我俩不对付,三天两头地吵,作大了就一起罚在祖庙里跪着,因没什么趣儿,横竖也无人看管,我俩偷偷藏了好些书,都在这殿里。看完了就使人出去或买,或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