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调笑,半分真意。
沈雁将书摊在膝头,回头笑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白无忧用手指点点泛黄的书页,惊起些陈年旧灰在空中扑簌簌落下,“我白家列祖列宗,都是英雄风流人物,统合天下五国,称雄一时,我却被锁在这禁宫深处,天下所凭所用的事,全不由我做主。空顶着帝王名号,不过是个尊贵些的木偶泥雕。我有时候就想,假若先祖死后,真有些微知识,能知道后世发生的事情,看了我这不肖的样子,也要为之切齿痛恨,骂我是个不中用的蠢才罢。”
她叹口气,用手淡淡拂过了那些光辉璀璨的名字,
“等到后世记我名姓,也要说我是个丢光了祖宗基业的庸君。”
“何不除了东西二府?”沈雁突然语出惊人,白无忧从他肩头弹起来,像头回见他般上下打量一回,“你……”
沈雁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膀,“咳,我是说……嗯,废除。”
“难。东西二府都是数百年的经营,树大根深,父皇生前筹措数番,也未成功,我又能如何?”
她嗤笑,“不说别的,单说外廷数千东府虎军,五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