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燕燕嗓子被毁了,声音不柔软清脆,但还是很好听。
她将蒸饭放下,找出房子里的灯台点上。
“吃饭吧燕燕,我做了好吃的……”虞年年意识到自己口中的好吃的实在寒酸,又赶紧转了口风,“虽然比不得你以前的吃食,但我尽力了,你不要嫌弃好不好?”
就着昏黄的油灯,小泥房里的一切都像是镀上了一层金光,显得缥缈虚幻,卷案上摆着两碗干饭,还有韭菜和艾蒿腌制的韭蓱齑,用作下饭。
慕容澹没说什么,拾起筷子吃饭。
凉州地处边塞,与西北四国接壤,常年骚乱。慕容澹的父王身体孱弱,所以他自八岁起就在各处的军营里穿梭。享得起人上人的福,也吃得了苦中苦,对这种环境嫌弃归嫌弃,适应的还是非常良好。
这顿饭,两个人吃得十分安静,漱口过后,油灯的火光颤颤巍巍闪了几下,“刺啦”一声灭掉,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虞年年窘迫捏了捏自己的嫩白的耳垂,连灯油都没有,燕燕跟着她真是委屈了。
“要,要不……睡觉吧。”她把灯台收起来,小心翼翼提议,不然也干不了别的。
慕容澹慵懒点点头,不置可否。
虞年年当即就要解衣裳,一同和他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