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出去,顺带还贴心的将门替她带好。
许久,四周变得悄无声息,只剩下虞年年呼吸急促。她身体都僵硬了,“哐啷”一声,泛着冷光的刀落在地上,溅起尘埃。
颈处一道红线,渗出鲜血。
她没哭,只是抓住慕容澹的衣袖,冲他笑,那对梨涡一点儿都不甜,“燕燕你看,我保护你了。”
她将慕容澹带回来的第一天,就开始担心这种事情的发生,她千防万防,不断告诉慕容澹遇见人藏起来,不要随便乱走,结果厄运还是降临了。
“很骄傲吗?”慕容澹扯扯嘴角,似笑非笑,将袖子从虞年年手里抽出,“用自己的性命作为筹码,即便保全了想保全的人,很骄傲吗?弱者,是只有这种方法了吧。”
他告诉自己,虞年年是个弱小讨厌的人,他不应该对弱小的人心存怜悯。
虞年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别的声音,是啊,没错啊,她除却这条命,便没有什么筹码了。用性命做威胁,是最后的破釜沉舟,她……
地上躺着碎成四瓣的玉佩,成色极好,水润通透,像是清水凝结成的冰,任谁见了都会心生喜欢。
慕容澹却舍下它走了,没有半点留恋。
虞年年在原地站着,她不想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