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完成后就没有其他工作了,我和苏成捷便坐上车准备回酒店。
苏成捷和我就着刚才那个剧本争论着,说我给他支的招有漏洞,结果后期被一个老江湖给识破了。
“拜托,你是凶手,说辞不可能天衣无缝好嘛?你又不知道别人剧本,作为凶手要想赢那就必须带好节奏,一两个人不相信没关系,关键是大家的想法。”
“我后来也是太紧张了,张老师一套我我就编不出话了。”他手撑在下巴那儿,若有所思的样子。
“多玩几把就行啦,我第一次玩到凶手紧张的不行,后来抽到凶手都贼兴奋。”
“诶对了,老刘,一会儿在前面奥凯酒店那儿放我下哈。”我撑着靠背向前和司机老刘说话。
“成。”老刘点点头,我也就坐回了位置。
苏成捷歪过头不解地看着我,问到:“有事儿?”
我点点头,拍拍放在左手旁的背包,说:“还伞。”
“噢——”他眼珠子一转,歪过头看向了窗外。
他这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是什么情况?我摇摇头,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
车厢里放着老刘最爱听的张信哲的《爱如潮水》,老刘跟着旋律吹起口哨来,竟还意外地很和谐。窗口有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