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们院方应该修好电视机的。
她的手脚还在胡乱蹭动,让我有点不安,我没法判断是药物副作用,还是和我谈话引起她的不自在反应。
“你是大学生吗?学的什么呀?”她主动问我。
“大学生本科生,学的临床医学,所以才能一毕业来这里工作。”
“在哪里?”
我告诉了她,同时反问,“你呢?”
“我,我硕士学的心理学。”她的话让我吃了一惊。
“硕士!你在哪个大学念的心理学?”我忘记了她的举止,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学历上了。
“中山大学。”她轻描淡写地说。
“那你本科学的什么?”
她含糊,没有说出来,我没有往下打听,因为她名校心理学硕士的资历让我不敢唐突,担心班门弄斧。
“你喜欢读书吗?没有电视,我可以带书给你看。”我可惜她心理学硕士却住进精神病院的境况,而书不是医院违禁品。
“我,我喜欢看童话书。”她一边说一边蹭着沙发椅背往下瘫,整个人比我矮了一个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