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黄医生,“为什么没给他开药呢?”医院维生素还是有的,对这个症。
家属送药起码要过一阵子,医院可以先治疗上。
“观察两天再说。”黄医生说。
我不解,“观察两天?他的脚现在已经有异常了,不是早治疗早好吗?”
“他说他脚痛,你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脚有毛病,而不是他想见家人回家的借口。”
我呐呐无言。
我习惯了相信别人,而文主任、黄医生他们行医多年,他们对持有精神病标签的人,本能保持怀疑,不信任。
“可万一真脚痛呢?拖着只会严重。”
“那到时给他治疗,我已经打电话和他家属商量过了。”
“他家属现在不送药来?”
“还没有确定,先不管。”
原来从黄医生到家属,都不信任东。
我望着电脑发呆,觉着精神病够糟糕的,一旦失去他人的信任,便连自己的健康权也丧失一半。
四点钟时下病区转悠,唐主动喊住我,想和我聊聊。
我打开门,进去。
娟想一块聊,但唐显然不想要第三人插足,拉着我去无人的房间,娟见此没有跟上来。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