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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斜咬了下牙,转过身看了眼好心办坏事的“程咬金”,同一时间,右手迅速地搭上了左肩,肩一弓,五官也跟着一起行动起来,他痛苦地啊了声:“教官,对不起,我以为我能撑住的。”
李教官对陈斜本就有些先入为主的坏印象,所以他维持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朝他走了过去:“胳膊受伤了?”又侧身问了句后头的何缈,“怎么回事?”
何缈说:“昨天打篮球,对手恶意犯规,他的左胳膊脱臼了。”
教官走到陈斜面前,抓着他的左胳膊将袖子往上一掀,肘关节处果然肿胀着。活在军事化封闭管理之下,因训练导致过各种大大小小的伤的教官扫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
袖子翻下来,教官问:“很疼?”
陈斜将痛苦演绎得出神入化:“教官,我想我应该还能再忍忍。”
教官又看了眼他的左肩,然后在他的右肩上拍了拍:“复位得挺快吧,我看恢复得还不错,不算严重,你跟着大家踢踢正步就好了,进队伍吧。”
陈斜:“???”
他默然半晌,紧急转换策略:“教官,看着不算严重,但真挺疼的,不然我刚才何必破坏咱们队伍的军容,您说是吧?您要把我放回去,一会儿我齐步正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