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月羞花之貌的小小投上一票啊?”
何缈无语:“你可算了吧,我对这个没兴趣。”
陈斜轻嗤一声:“人们通常对偭规越矩的东西充满了好奇和神往,一旦它寻常化,那也就丧失了话题性,因为人们的新鲜劲儿已经过去了。”
陶听言没听懂,眉头打结:“说人话。”
陈斜偏头看向何缈:“就是说,如果你原本天天就没穿裤子,大家也不会因为这张照片而把你送上前排。”
何缈脸红脖子粗地反驳:“我穿裤子了,遮住了,是遮住了搞清楚!”
陈斜轻笑:“哦?是吗?”
陶听言还有一个问题特好奇,问何缈:“你当时在看啥呢?眼神呆呆的,像只小动物。”
何缈略带尴尬地看了陈斜一眼,意思很明显,非礼勿听。
陈斜知趣地从口袋里扯出一根耳机线,何缈看见他把耳机塞进了耳朵里,又刻意压低了一些声音,才对陶听言说:“卫生巾。”
“啊?”
“我说我在看货架上的卫生巾。”
一旁用手指虚拢着耳机的某人抵唇轻咳了一声。
何缈转过头看他:“?”
陈斜不动声色地把耳机塞到正常位置,手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