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过敏?
这词够新鲜!
梁飞虎虽没听过酒精过敏这个词,但按字面意思他听懂李俏说自己不胜酒力;他梁飞虎想请谁喝酒,就不由你说不想去,不愿好好的走,那就别怪他不客气;梁飞虎指尖亮出一根钢针,戳在李俏后腰上。
后腰传来被针扎的刺痛,使得李俏就要惊呼,却被梁飞虎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兄台,在下请你喝酒,你却不给在下面子,那在下只好委屈兄台了。”
李俏的脸色顷刻变白,难怪总觉得这人不对劲,原来对方缠着她,是有目的,和自己套了半天近乎,最终是为了害她!
李俏不记得自己何时得罪过什么人,要说惹事,也就今天帮那位老太太解围,除此,她相信没有惹过谁。
大脑又开始活络,她相信劫持自己的这人,不是茶饼摊老板那些人派来的,可劫持她的这人究竟是谁、劫持她又要干什么,李俏完全想不通。
周围虽然都是人,可却没有人会刻意的注意他们俩个,大脑飞快的活络了一圈子,想到的只有,前晚在城南破庙里遇见的那些杀手。
但李俏确信,前晚上的杀手们没有看见她,那会是什么原因,引来此人朝她发难?
“走吧!”梁飞虎手中的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