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来,才将她还泛迷糊的脑袋吹清醒。
看清状况,不及问玉怜秋干什么,扯她出来的一婆子,照她的后腿心一踢,李俏不由自主跪倒,因下跪时没有准备,两个膝盖磕在地面上被磕得生疼。
金嬷嬷急了,扑到李俏身边护住她,护住李俏的同时,金嬤嬤大声质问玉怜秋:“玉侧妃,你大清早的,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打她这个贱人!”
吹来的凉风、和膝盖上传来的痛意,使得李俏脑袋彻底清醒,她示意金嬷嬷稍安,对上玉怜秋:“侧妃姐姐,小九儿做错什么了,你要打我?”
以为玉怜秋总要给个答案,哪料那女人只给拉她出来的那俩粗使婆子使眼色,其中一婆子一把拉开护住她的金嬷嬷,另一婆子接过她人递去的藤条,举起藤条,照她背上狠狠抽下。
一声梢头风过,李俏觉到背上仿佛被刀割了一般疼,打她的那婆子,手下用尽全力,一藤条下去,背上一道血印子显出。
李俏咬牙忍住疼,目光恨恨瞪着玉怜秋;四目相对那刻,玉怜秋喝道:“你个该死的贱人,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看来打的不够重,”她对那婆子说:“继续给我打!”
又是重重的三藤条下去,李俏干净的裸背上,四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