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朝廷赐婚,你若不从就是抗旨不遵,轻则家族及其亲眷全部罢官,重则你纪家满门子弟世世代代、休想再踏入仕途半步。不信你就试试!”
纪瞻不甘,还想出言劝诫:“公主……”
卫连姬拂袖,冷声阻断:“奉劝你识相点,不要惹恼了我!”
她与他坦言:“纪瞻,你太不识抬举了,要不是舍不得你这一身皮肉有瑕疵,我早叫人把你拉出去重重打一顿了!”
纪瞻默然。
卫连姬见纪瞻沉默,也怕他想不开。
如前朝有个公主看上个才貌俱佳的新科进士,逼他休妻另娶,谁知那个文人傻货硬生生用艾草烧伤双脚,变成跛足,逼得公主只能罢休放过。
卫连姬走近,嘱咐道:“大婚时我只要一个完好无损的驸马,你若伤了残了,我可不会轻易饶过余杭纪家。”
纪瞻仍是不作声,似是以无声表示内心抗拒。
卫连姬生气了,抬腿在纪瞻胸口踹了一脚,可力道小而轻,不像踹人,像在调情。
她问:“听到没?”
纪瞻沉寂的心弦微微地颤,良久才小声地回了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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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在开元二十年三月初六这个良辰吉日,大卫的九品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