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温声细语地哄慰,公主这一路也极少发脾气,挑剔下人们的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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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向晚,又到春夜,一行人照列歇在城中客栈。
卫连姬刚沐完浴,只套了抹胸和亵裤,湿着长发、赤着双足就跑出来了。
雪白的胸脯,纤细的腰身,连小巧的足尖都带着晶莹剔透的粉。
不施粉黛,仍肤如凝脂,唇若点朱,潋滟眸光不经意间流转,艳光摄人。
纪瞻坐在临河的窗下,手里捧着一本书卷轻翻慢看。
书,翻是翻了,倒是什么也没进去,自卫连姬进了浴室,听着哗哗啦啦的水声,他根本就静不下心,脑子里都是她在书斋那晚的场景,流水的艳穴和妖媚的呻吟。
他想了好些天了,生病的那些夜晚,偶尔也会做春梦,梦到她在他身上起伏、次次尽根没入,梦到她被他压在身下、干到求饶大哭。
卫连姬见纪瞻还在装模作样翻书,玉臂轻抬做了个要抱的姿势,娇滴滴地唤:“纪瞻,过来。”
纪瞻见她湿发赤足,赶忙放下书卷,拿了件干净外衣给她披上,将人横抱起放在床上,轻声道:“春夜更深露重,公主怎么不绞干了发,穿好了鞋再出来。”
卫连姬揽住他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