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就一下被她狠狠咬住了。
纪瞻吃痛闷哼,血的味道在舌尖漫延开来。
卫连姬“呸”地一声吐出他的舌头,带着哭腔骂:“哼,咬死你,没经过我同意,谁准你插进来的……”
纪瞻怜惜地亲亲她的眼睛,以商量的语气轻柔道:“我没听你的话,那就罚我在下面,让你在上面折磨、折磨我,解解气?”
这话卫连姬爱听,让她在上面,她非坐死他不可。
插入宫颈,那一刹那的疼痛过去,好像更多的是酥麻、是骚痒,还想让他在里面动一动、捅一捅。
她眼波转了转,凝着泪珠,噘嘴道:“快拔出去,我要在上面。”
“你咬得太紧了,拔不出来。”纪瞻噙笑无辜。
卫连姬美目含春,嗔怪:“你就会哄我……”
还未等卫连姬说完,纪瞻放下她折在胸前的腿,搂着她的腰,让她坐了起来。
而他自己,坦然自若地躺在了她身下。
他说:“连姬,自己动吧。”
卫连姬的嘴角偷偷露出一点笑,双手按在他腿上,散着长发,晃着乳波,在他胯上慢悠悠地骑乘着。
宫颈适应了硕大的龟头,随着她的起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