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有些谄媚。
“我国虽与王爷交好,却也要为以后着想。先太子既有遗孤,我们也不得不……”
“郡主……”
未等汝阳王说完,女子就转身离开了。
“这吕瑶甚是狂妄,竟然敢轻慢王爷。”李铭之跪在地上,阿谀奉承着。
“若不是你,本王怎么被这女人轻贱。这小贱人,倒是颇有几分姿色,等到本王登基,定要……”
“吕瑶是白门中人?”
赵紫苑靠在杨逸之怀中,听着他的话。看来原先自己的想法猜对了些。杨逸之从怀中掏出一枚扳指,放在赵紫苑手心。
“这是何物?”
“若是日后吕瑶或是其他白门人为难与你,便拿给他们看。”
“我竟不知,你与白门还有交情。”
“哈哈,你真当我这些年在气宗净做懒散公子了。”杨逸之将怀抱又紧了紧,若不是赵紫苑说自己身子未好,一直拒绝,他非要同赵紫苑好生亲近一番,以解相思之苦。
杨逸之在宫中休养着,武帝、皇后和太子妃常来探望。尤其是太子妃,衣食住行,样样操心,就差把康王府搬到东宫了。她总是说,看着东宫,看着杨逸之,她便开心。这两天,却不见太子妃的身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