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只要他说,脱光了躺下,魏宣三绝对不会穿一件底裤;他说我要上你,魏宣三绝对立马敞开双腿。
只是,这样是不是太欺负他的小管家了?要不,还是顺其自然吧?
悠扬的音乐响起,打断了谭鸣游的思考。
“啊游儿啊,哥虽然犯贱上赶着让人压了一回,但不想一辈子都被人压啊!你可坑死哥哥了!”电话里的声音非常悦耳性感,其中的哀怨清晰可见。
“怎么,你阳痿了?你阳痿干我何事?”
“只是阳痿的话还好了!”
“那你怎么了?”
电话那面没回话,谭鸣游又问了几遍,那面才吼道,“它特么痒!”
“痒?什么痒?”
“菊花痒!”
“噗……咳咳……你菊花痒?”
电话那头哼哧了两声,又没话了。
“咳,小乔,遇上让你……菊花……嗯……痒的人了?”谭鸣游忍笑问
“萧逸栾算吗?”
“你能有点出息吗?”
陆枫桥气急败坏,索性破罐子破摔,“他现在住我家,感情没指望了我还不能来两炮?当初的场子怎么样也要找回来不是?对我来说他就像移动春药,和他走近了我就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