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吓人也是个二手货。”
“哈哈哈……”
金宝宝无声地挑了挑眉,终于关上了门,将卡交给前台,红唇轻启,
“各算各的。就说我余额不足。”
“是。”
初春的时候也有风。
像一只手探进了她的神秘隐地。
真凉。
金宝宝不自觉地绞了绞腿,光是听他的名字,她就湿了。
舌尖滚了又滚,终于念出了那三个字,
“谢有鹤。”
夜。
升仙湖公寓。
婴儿手臂粗的振动棒嗡嗡地震动着,却完全不能纾解她内心的燥热。
空虚的很。
好烦。
金宝宝伸出纤细的手指,缓缓进入那个已经微张着小口,碰到微窄处,犹豫了一下,又退了出来。
好难受。
沾着水的手指捻过桌上那部bckberry,拨通,
嘟——嘟——
短暂的忙音突然漫长,金宝宝莫名紧张,像是个即将破瓜的处女,兴奋的要命。
“喂,你好。韩式炸鸡店……”
好清亮。
像冰凉的泉水被硬塞进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