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那些流言。”
金宝宝眼角还有泪痕,眼神却冰冷下来,像化作实质的鞭子,抽到他心上。
“我就是太气了……太、太喜欢你了。”
才会方寸大乱。
金宝宝看着谢有鹤手足无措的样子,心里一软。原本想要趁着这个机会调教他的想法也消失殆尽。
算了,他这么乖。
根本舍不得。
“还不把手拿出去。”
谢有鹤抽出手,带出些透明的液体,拉成丝,一副藕断丝连的样子。
“你湿了。”
借着液体在自己已经硬的要命的肉棒随意润滑着,捅进去。
太撑了。
金宝宝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
兔崽子发起情来,地方都不管了。
精虫上脑。
地方太狭小,不能大开大合的操弄她,只能找到她最敏感的点,磨动着。
“宝宝,舒服吗?”
湿热的舌头钻进她的耳朵,还带着他粗重的喘息,花液不断往外涌。
“宝宝,你好湿。”
谢有鹤退出肉棒,只留下一个吐着液体的龟头停在她的小穴口,看了眼怀里软的不行的金宝宝,勾起
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