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居然来一出内定。办了几年的比赛了，搞这么一出、丢人。”
张寸头想着这个事，就一肚子火。当时谢有鹤的金融模型各个方面都是优于其他几个组，结果临到头横插一杠子，非说谢有鹤比赛用身份和报名身份不一致，不符合参赛章程，撸了他的资格。
他们怎么去解释对方都不听，都是后来有一个小业务员心里还有几分正义感跑过来跟他们说，主办方的侄子需要这个第一镀金。
可去他妈的吧。
“一群王八羔子。”
“还有去年三哥的国奖，我们四双眼睛，眼神好的都能在古代观星了。亲眼看着填的纸质版，操，导员那里打死都找不到，直接过了申请期限。”
“还有还有……”
那三个人越说越起劲，越说越觉得蹊跷。
“谢有鹤，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谢有鹤埋着头，整个人显得有些可怜，
“可能吧。”
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谢有鹤想到当初藏在角楼边上的裙角。
嘴角上扬。
应该是得罪人了。
但是那个人现在还身挺力行的赎罪。
她那么可爱就原谅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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