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以后为他即位惹麻烦。
岑季白拦不住夏王,转而看到一旁的宋之遥,急道:“先生,请先生先救一救大王兄。”
宋之遥甩了甩袖子,上扬的凤眼即便不笑时也带着笑意般好看。“怎么,三殿下要救乱臣贼子?”他若有深意地看了岑季白一眼,刺道:“当真是兄弟情深。”
情深到恨不得杀了彼此。
“便是王兄有错,也当交由廷尉处理,父王怎能手仞亲子呢?这……有悖人伦,这让天下子民如何看待夏国王室?”岑季白俯身一拜道:“请先生劝谏父王。”
宋之遥冷笑道:“原来夏国还有人伦?”
岑季白叹气道:“先生从前,不是这样的。”
宋之遥面色一僵,冷哼一声,大步走了出去。
宋之遥的抱负在庙堂,绝不在君王的后宫中。但入了宫,还有什么抱负可言。夏王的宠幸,于他不过是折辱罢了。若非不想累及家人,他倒是死了干净。既然如此,夏王最好是多多昏聩些,早些断送了这夏国基业。
然而夏国也是他宋之遥的夏国,是他父亲竭力守护的夏国。
宋之遥步出岑季白营帐,脚步转了转,到底追随夏王而去。他教过岑季白两年,也知道这个孩子一些心性,倒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