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身份猜出来了。
    许白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过身,看向闻朝言,眼神不复平时的陌生疏离,而是带着怀念的复杂情绪:“朝言,是我。”
    闻朝言什么也没说,整个人像是僵住了,钉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许白,半晌,忽然大步走过来,在孙铭惊愕的目光中把许白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孙铭僵了僵,闻朝言对符叙的心思,他是知道的,镇定了一会儿,拖着发软的双腿身残志坚的躲到了阳台,把屋里的空间留给了闻朝言。
    许白被闻朝言整个抱住,愣了愣,然后也伸手回抱住他。
    闻朝言抱住她,脸埋在她的发间,许白忽然感觉到他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许白轻声叫:“朝言?”
    闻朝言没有应声,只是收紧了手臂,把许白抱得更紧,似乎是在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
    许白忽然感觉到脖颈处传来一阵温热的濡湿的触感,不禁怔了怔。
    。……闻朝言哭了。
    许白忽然鼻酸,用头蹭了蹭闻朝言的头,无声的安慰。
    她想起葬礼上捧着一束玫瑰的闻朝言,他们是十几年的好友,一路走来相互扶持鼓励,他们之间的感情甚至比情人更亲密。
    许白早已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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