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卑鄙龌龊下三滥!你个匹夫,不得好死!”
楚靖将她会的,所有骂人的污言秽语全都用在他身上,更是嘶吼着骂出了声。
“无用的,庄中所有护卫都已被我调遣出去,这方圆百里,只有你我。”
林翊冷嗤,长指把玩着玉簪,在那紧闭花户间挑弄碾转,撩拨她脆弱敏感之地。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的心,究竟有多顽强!
尖锐簪头蓦然刺入花穴,楚靖呜咽出声,似泣似喘又似呻吟。
媚药之下,花穴中已渗出股股蜜浪,湿滑粘腻,但到底她只经过一次人事,下面仍是紧致如初,这般刺入,疼得她双眸泛雾。
见她弓着身子,双腿绷得发直,口中呜咽不清,林翊冷然一笑,执着玉簪,不疾不徐在她体内抽送。
尖锐簪头刺到何处,便带起一阵钻心疼痛,刺痛与酥麻交缠,湮没了楚靖仅存意识。
她喘息着夹紧双腿,喉间溢出一声急促抽泣。
手臂被夹,无法动作,林翊眯眸,继而指尖一挑,掐在她绵软大腿内侧。
那处被蜜水打湿,指尖附上,是黏黏软软的柔意,林翊不由更是用力,似要将那处掐出水来。
疼痛袭来,楚靖终是忍不住尖叫着松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