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值得的,起码知道了,穆容辞的没她大。
许是练那邪门歪道功夫练得那里缩水了呢,毕竟在她儿时印象里,穆容辞可是宫里波涛最汹涌的那个。
楚靖难耐得捏了把自己胸峰,甚是得意暗自扬眉,她的可抵得上三个大白馒头了。
如今除了自己,只林翊握过,她还记得昨夜他一双大手都未能拢得住。
还是做男人好,可以光明正大寻欢作乐。
楚靖暗叹,下辈子定要投胎做个男人,将那“大白馒头”都尝上一尝。
倏然,又觉自己猥琐至极,心下啐了一口。
呸!
她这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东西,果然入乡随俗,到了此地尽想着污秽之事了。
抬眸见拐角处厢房紧闭,门口只留那侍卫把守,楚靖眸光一闪,笑容狡黠。
刚是抬腿转身,却听身后尖声细语之音传来。
“你,哪房的丫头?”
是楼里老鸨,适才这声音还在楼下呵斥小倌,怎得一转眼便来了楼上,楚靖心下微乱,将头垂得更低,朝前走去。
谁知身后老鸨一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拧着她胳膊尖声厉语:“说你呢!快去,把这酒送到西房。”
楚